『播客介紹』

欢迎来到“空无一物”,这由三个无业游民发起的一档以赚钱、生活、成长三点为主轴,融入历史、战争、西方文化、投资等视角,结合当下去探讨我们该如何在这个社会更好的“生活(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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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节目,我们请来了遇见她幸福指数很容易就飙升的朱蓓老师来给我们讲讲,她眼中的教育。

  朱蓓 

问创教育联合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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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RC乡村女学生教育项目北京执委会副主席

正职的工作是去帮助各个家庭、各个孩子,帮助她们去规划他们的国际化教育、未来竞争力教育的路径以及提供一些解决方案。

特别预告!


本期内容干货满满,全程金句,朱蓓老师关于教育的理念仿佛治愈了童年的自己。这是非常值得推荐给朋友听的一期节目,甚至可以让父母也听听看~


本文节选了6部分的精彩内容。要想get全部内容,欢迎听听这期《空无一物》,也欢迎加入我们的空想家听众群,解锁飞书妙记全文文字转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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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缺失的自我教育,是时候重修了。

让我们一起成为更完备的人。


/精彩节选/

当精彩的部分太多的时候,我们的节选犹如银河摘星,也希望你在播客里收获属于你的星河。欢迎在飞书妙记里观赏原文or进行搜索。



如何找到人生使命?

米索:你人生的创业 8 年过程当中,你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走教育赛道,并且专注于教育事业,甚至是生根在这个领域,把它作为你可能一辈子的使命?

朱蓓:我18岁创业的时候开过英语培训班,07年开始在北京奥运会培训志愿者讲英语。那之后,我就进入了一家很大的头部的英语培训机构做了一年老师。再之后,我就进入了央视,在央视工作的那两年,当时其实很有意思,因为会有很多很有趣的工作经历。因为一些原因,这个项目没有能进行下去,那个事情对我来讲,是一个很好的转折。

我能够感觉到在中国和外国在顶级的层面去沟通的时候,其实存在很多看不见的墙,这个“墙”不仅仅是语言带来的,还有思维方式上的。所以我当时就想,我是不是可以找另外的一条道路,真正地去做一个连接者、ambassador,我心里面一直有这种做民间大使的愿景,或者说希望。

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去做,所以,我就从央视就裸辞,我当时就买了一张双程票去了越南。那两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讲就好像是,一个深度的采访:去看世界各地的年轻人,他们的想法,他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尤其是最后在老挝的一个岛上,听他们讲他们的故事,为什么到这个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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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北京以后,后来就机缘巧合就认识我现在的这个合伙人,他那时候做了 5 年的雅思考官,每次都会问学生你为什么要出国,很多学生的回答都是“我妈让我来的”。所以他就觉得说,那我能不能去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每个周末都坐在那里 15 分钟考一个雅思的口语,然后听这些学生们反反复复说同样的内容。


如果说要从市场宣传的角度的话,雅思考官是非常有噱头的,但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决定我们不要去做备考,我们要去做真正能够影响到青少年的教育。

其实我当年离开央视的时候,我的领导是鼓励我的,他说我鼓励你到外面去探索一下,即使你现在不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那你已经在央视锻炼了两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去追求你现在还不知道的一个梦想,你可以去探索。如果我现在不去做放空的事情,可能我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

确实是,现在你让我再拿出两个月去东南亚,那不可能。

米索:我会发现,往往人在闲的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使命。反正,对我而言也是。你如果在一个高压高强度的工作密度下,然后你就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在不停地运作,其实你很难去静下心来去思考你自己的人生到底要什么。


创业者如何起步?


米索:最开始你的起步是怎么一点一点搭起来?因为很多人从 0 到 1 是很难跨越的,看不到所谓的这个路在哪里,而你是走了八年,走出了一条路,走向了国际教育。


朱蓓:其实我创业大概三四年以后,我看到这本书——

《Entrepreneurship》,是美国的研究创业的教授写的,书里提到创业者其实要问自己(每一个人都可以问自己)这三个问题——


我是谁,我知道什么,我认识谁?


其实核心的就是自我的认知,我是谁。我知道什么,我现有的知识是什么,无论我是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我都有别人不知道的经历对经验和知识。


我认识谁,这个认识谁并不是要认识一个很有名气,很有钱的人,你身边每一个你认识的人都可以是你的资源。比如说我妈妈,去年我给她报了一个coaching课程,她就在教练她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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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教育者,我当时对自己的定位就是:我非常了解中国孩子的痛苦,因为我也是被我妈妈这样对待的,所以我也特别理解中国家长疯狂的地方在哪。


我觉得我可以做他们之间的桥梁,因为我是一个从这种状态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孩子,我非常希望我可以去做那个 conaction,那个 bridge。让孩子们看到我的可能性;让家长们看到,只有先放下焦虑,你的孩子才有可能有这样的可能性。


我觉得我可以为他人带来价值的就是:我可以去做这样一个桥梁。无论是在家长和孩子之间的桥梁,还是中方和西方之间的桥梁,还是教育本身的桥梁。


剑桥学霸夏令营的触动



朱蓓:做夏令营就达成了我之前提到的梦想了。每年的冬天我会飞过去跟我合伙人一起会面40 个剑桥的毕业生,他们会在夏天的时候担任我们的学生导师。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我觉得我在成长的过程中被很多比我可能年长一点的人启发,我觉得那比一个老师、一个成年人去给你讲大道理更有用。

我们当时在剑桥的这个夏令营里,不仅仅有老师的角色,还有mentor。mentor都是剑桥的这些学霸哥哥姐姐们,然后我们在挑选 mentor 的时候,经常都会问他们一句话——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做过哪些为他人带来价值的事情?

我会发现这些剑桥学霸,每一个人不用编,真的是从小到大特别多。我记得有一个男生当时就说,他的妹妹是有特殊教育需求的(比如阅读障碍症、adhd 多动症)。

他说从小就给妹妹辅导功课,所以我要感谢我妹妹,因为我从小为她做这个事情,对我学习也有帮助,因为我做老师我学得也更好了。我到剑桥读书以后,我还是在做志愿,用我的时间帮助这些孩子们。当时对我的触动也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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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学霸为什么学习成绩这么好,还能做这么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使命感。所以我经常在跟家长们说,你怎么去面对一个对学习提不起兴趣、没有主动性的孩子,你不该让他啥都别干了把学习弄好就行了,越这样越不想学习。

其实最重要的是给他更多的责任、信任他。
Trust him or her with more responsibilities。
不仅是给责任,而且是用信任去给。如果他在一个群体里面有归属感,有贡献感,觉得自己能为他人做贡献。这个时候这个人的自尊就提升了,他跟周围的人感受到联结以后,他自我实现的愿望自然而然就有了。

作为一个学生,他自我实现的愿望是什么?可能想要去解决一个什么问题,或者说他就想要开始努力学习了,他更愿意跟老师去沟通了,那他的各个方面都会提升。

其实我们是一个培训学校,但是我经常告诉学生,你不要来补课,你的问题不是补课,我经常会把他们赶回去。可能很多时候我看到的解决方案不是补课,而是父母跟孩子的沟通。

父母怎么样能够去跟孩子共情,跟他去同频,让孩子可能可以更好地去跟老师去沟通,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提升自己的学习?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做什么产品,我要怎么样的商业模式,我要怎么去营销。我脑子里永远就是:我能帮他们解决什么问题。

真正的国际教育?

朱蓓:真正的国际化是什么?你的思维的里面没有任何的墙了。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文化背景的人去连接,去为对方创造价值,你们可以去共创,你们可以去解决问题,你们可以和而不同。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我觉得其实这个是真正的国际化。

我觉得墙里面有很多“预设”,我们的一些刻板印象,比如英国人就是很绅士的,中国人就是很严谨的,所以我们怎么能打破这样的一个预设,或者我们怎么能去打破我们现有的一个刻板印象。

我们国际化教育的学习里面,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学,比如说我们的阅读课,写作课,我不仅仅持续学习一个技能。比如说我们有学生,他们在这个去读三国演义,然后把三国演义的这个故事用英文写出来,那你说这是国际化还是中国化?都有吧,是不是向世界去传播我自己本土的文化,或者这个里面有我的文化,有就是已经融为一体了。

比如去年有学生做一个项目,他看到了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些流浪动物,他就开始去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流浪动物,怎么去预防大家抛弃宠物,从哪着手,然后他就去研究动物福利。

这个可能在英文世界里面才能找到更多 reference的参考,那么他在做 research 的时候,就需要在国外的一些网站上看动物保护,预防流浪动物的产生。

他做了很多的research,再把这个东西用中文写成了一个养宠物手册,发给周围的宠物店或者是宠物医院。告诉他们如果有人来买宠物,你就把这个发给他。

所以你看,我们说到这个孩子,已经没有单纯地去看他的词汇量怎么样。他读什么书,都不重要。

其实我们在教育过程当中,
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帮助孩子去找到一个 purpose
每个阶段的 purpose 是不一样的。

这个 purpose 不一定要很大,也可以是很小的。比如说,我前两天有一个家长问我,今年暑假有什么暑期安排,能不能留个一两周,因为孩子的爷爷可能会去世,要回去陪爷爷。

我就说,那其实是不是可以让两个孩子去想一想:这个暑假爷爷马上要过世了,我能为爷爷做什么?我能为我的家庭成员做什么?爷爷离开人世之前,他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能不能让他们从这个议题去考虑,他们自己可以去做一些什么事情,或者动员整个的家庭成员去在一个可持续的或可实施的方案怎么做。

这个其实比花钱去参加一个创造社会价值或者学英文的夏令营更有意义。

《Turning the tide》 在号召美国精英大学的招生官不再仅仅去看待一个人堆积自己的教育经验,也就是我们中国人常说的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是能够去看到他们可持续的去为自己所在的社区自己所在的家庭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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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围着一个使命去展现他持续的热情,去展现他的品质去学习,所以其实学习的这种性质是多样性的。


其实并不是要上国际学校才能接受国际教育,而是国际化的教育面向未来的人。他能够知道自己是谁,他能够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理解自己的情绪。能够跟他人去链接,无论是身边的人还是更遥远的人去链接,能够去看到问题,运筹资源解决问题。可能语言技术都不成为他的障碍。

我们很多的家长其实在进入国际教育的时候,没有搞明白核心是什么,还是在补知识点,但是错过了这几年宝贵的时间去学习如何学习。

所以其实我们在做培训的时候,很多时候我们为什么学生的成绩好,不是因为我们老师有多神仙,而是因为基本方针就是教学生怎么学习,培养他的自我调控能力、时间管理能力、建立他的自信。

我们鼓励每一个人不断的去输出,让他自己的声音能够被听到。为什么我们说,最好的老师是自己,其实你不断地去教别人,你就能够学得更好。

国际教育就是提供了这样一个空间,让学生从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点进入,能够有机会去输出,而不知仅仅地坐在那里听课,能够有不同的一些学习的形态,去建立他的自信。


家庭教育如何改善亲子关系?

虽然人在国际学校,心还是公立体系的教育方式,就像买了苹果电脑却硬装 windows 系统。

在孩子不同的阶段,我们的培养重点是不一样的,在一个理想化的环境里,0-6岁最重要的不是学认字,而是让孩子学会自我调控,self regulation。这个自我调控是自我情绪的调控,前提是你从小就在帮助他verbalize他的情绪。

比如说他哭了,哭完以后你问他,你刚才哭是为什么呀?是心情不好吗?还是因为刚才想吃这个东西没有吃到呀?因为小孩子小时候,他哭,他是不知道原因的。但是如果你慢慢地帮助他去梳理他的感受,其实他就知道了。

其实在 0 到 6 岁,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让孩子感觉到自己在家庭中是可以做贡献的。这个我们很自然来讲,他们都不相信0到6岁怎么做贡献。

其实我们要相信,每一个人在任何环境下任何年龄,它都有自己可以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我女儿六七个月的时候,她爬着去扔尿包,自己拿在手上吧唧爬到门口,把垃圾桶的盖打开扔进去以后,她自己就这样鼓掌,她很开心,她看着我们,她也希望我们给她鼓掌。

教育最大的功能在于提供环境:情感上是滋养的,物理环境上是安全的,在智力上是挑战的。

有的时候说我们要去挑战孩子,并不是从情感上去挑战,从情感上是滋养的,他有爱,他有尊重,他才会有安全感,他才敢犯错,他才敢回来跟你说发生了什么。

在智力上可以去挑战他,用各种各样的问题去问他,去让他去思考,让他去尝试。

在物理环境上,我们尽可能是安全的,在安全范围之内,它可以去做各种各样的探索。等到他慢慢年龄大了,他自己可以去判断这个环境,所以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我们可以选择用恐惧和愤怒去面对这个世界,也可以用爱去面对这个世界。

如果我们有能力搭建、拓展自己的支持系统,把自己心中的爱和信念显化出来,我们就有勇气、有能力、有工具去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

西方的心理学理念里讲到一个人要有归属感,要有成就感,那我们中国的家庭有家族的荣誉感,或者说家庭的凝聚力,他本身就有这样的文化。但我们有一个觉知、有意识地分离或者做一个区分。

我们可以孝顺父母,和他们有亲密的联结,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划出自己的个人边界。我觉得这是可以中西结合的一个方面。中国的家庭对于孩子毫无保留地付出这种爱,我们在保留这个的前提下去尊重个人边界,那我觉得我们中国的家庭其实是非常幸福的。

我也经常会问学生家长一个问题: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亲密关系里面可能我们要先去确定什么是最重要的。然后我们在孩子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是选择先专注那个问题,还是先专注修复关系。

有一句话叫 
a connection before correction
先连接再改正。其实任何事情都是先建立关系。

「1:37:10的案例就讲得很有意思,孩子在学校打人了,家长该怎么做。」

某种意义上来讲,亲密关系由于个人边界的设立而变得更加的清澈了,没有情感包袱了。

其实比较麻烦的是你抱着善意造成了很多冲突,在爱之前,我们要先谈尊重。

我是一个不太容易接受这种批评的人。我有这个觉知,所以我有的时候会主动地去要求别人给我反馈,建设性的反馈也好,批评也好,我是能够接受的。但是我的本能是不喜欢的。

为什么不喜欢?我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我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对我只有批评,没有赞美。我没有全然地接纳或者我没有真正地去疗愈这个事情,所以我在别人批评我的时候,我就会用防御型的方式去面对。

我的一个朋友,因为他小的时候是很受父母宠的,所以他后来工作以后,即使领导对他是批评,他也觉得这是一种“领导只是让我看到我还可以这样做可以更好”,他就说我对领导的方式跟我对我爸的方式是一样的,但是小时候因为我爸特别宠我,我就一直觉得领导批评我也是宠我的一种方式。

其实你对关系就是父母和孩子相处的模式。孩子从父母那里获得的,你批评他也好,你鼓励他也好。其实并不影响他怎么看待你,但是他会改变他看待自己。

我不能改变以前我父母对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也不会去埋怨这个事情,但是我可以在脑中重建我对这个事情的诠释方式。所以即使我们小的时候没有在一个非常有爱有这样的家庭环境里,如果我们 18 岁成人了,第一个我们要告诉自己的就是,我可以为我的人生负责,我可以重建我对发生在我身上事情的一个解释。

我重建了这个解释以后,其实就是重建了我对我自己的自我认知,我再去跟这个世界相处的时候,可能会看到不同。

那如果我们现在是父母的身份,我们跟我们的孩子沟通,就在帮助他,建立他对自己的认识。所以如果我想要我的孩子更自信,不应该一遇到人就说“这孩子不行,不自信,你要自信一点就好了”,而是在日常的沟通或者相处的过程当中去帮助他,作为一个镜子,让他看到自己的 essence ,作为一个人的美好的本质。

米索:其实我们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刚才诸位谈到了一些问题,并不是说孩子应该自己去学习怎么成长,而是你家长应该学习怎么教孩子,家长就成了一个学生的角色。但是很多人不觉得,或者家长本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学生,但其实恰恰家长才是那个学生。



创业期间最大的收获?

恐惧只是我们的臆想



白一喵:作为创业者,还有作为教育者,过程中你的底层信念有发生过哪些大的逆转吗?

朱蓓:在我人生的前半段,有非常多的恐惧去引领我。因为我从小的环境里听到的各种声音都是,如果你不能这样,否则就会怎么样,听起来好像都是在下最后通牒。从小得到的这种负面信息,或者说从父母、老师、周围的环境里面,你会特别的恐惧。

即使在我非常勇敢的情况下,我内心是要跟很多的恐惧去打仗的,跟很多自我否定的声音去打仗,所以我一直在打仗。

但是我觉得在这八年的过程当中,我身边的这些教育者,我看着他们怎么去面对学生以及他们自己是怎么样的,我从这个过程得到非常多的滋养,尤其是我合伙人。

我发现他特别重要的一个就是他永远是用信念在利他,他好像是一个没有恐惧的人。他永远都能够非常积极。

他经常说:Today is a bad day, but tomorrow will be better,今天是很糟糕的一天,但是明天一定会更好。

我觉得这句话就是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在我非常低谷的时候,我可能跟他说完之后,他就会特别高兴地跟我说 OK ,今天很糟糕,但是明天可以更好。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去想解决方法,我们一定能够想出来。

所以对我来说,信念上最大的一个改变就是,虽然我没有彻底摆脱恐惧对我的控制,但是我已经发展出了这样一个觉察:我能够观察到自己在做的决定,脑中形成的判断,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是出于恐惧的。然后我能够去做一个有意识的调整,把它变成一个信念引导的状态。

我自己还做过一些反恐惧练习。
 2:10:43 可以开始听朱蓓通过自由潜泳克服恐惧的故事。特别触动。


 / 延伸阅读 /

「重 新 理 解 教 育。」 这篇文章基本是由我去转述主人公朱蓓的思考,整理我们的对话而产生,当中不只是「育儿」的理念,还包含大量关于「我与他者的权利让渡」、「我们与自我链接」、「创业与育儿的相似与悖论」等内容思考。

因此,无论你此时的社会身份是学生或是社会人,无论你的年龄坐落在哪一个区间里,我都希望你能抽一点点时间,把这篇文章读完,或许这将能改变你对「教育」原本的认知,重新思考你自己的成长和人生。

精修文稿首发于公众号「范米索」


范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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