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客介紹』

欢迎来到“空无一物”,这由三个无业游民发起的一档以赚钱、生活、成长三点为主轴,融入历史、战争、西方文化、投资等视角,结合当下去探讨我们该如何在这个社会更好的“生活(生存)”

播客收听方式:

🎵 1.点击图片,扫码收听

🎵 2.播客平台搜索 『空无一物』 进行订阅。

(小宇宙、喜马拉雅、Apple Podcast、荔枝fm、网易云音乐)

Vol.24


播客时间轴

3:21 小白:与其说我选择了现在的工作,不如说它从我的过往经历中长出来

7:03 米索:用打工人状态去找工作,会很短视

10:15 当周围的声音都是劝你找份安稳工作

15:52 在日本见到同龄人的不同层次

17:59 环境对人的成长有极大重要性

19:12 作为中国人的身份焦虑感

24:49 回国考察半年,没有想要的教育

28:55 好内容就是你的精神导师

35:27 自我教育:打开视野,多看多对话

37:32 “教育” 定义的延伸

42:31 为什么大多数人毕业了反而平庸了?


46:00 海程:老师不应该是复读机

52:37 很多老师,不够资格成为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57:24 “ 事做得好 ” 和 “ 会教人” 是两套体系

59:15 陶行知:生活即教育

1:02:42 教育为什么必须要有人的介入?

1:08:10 历史没有 “教育” 培养,只有选拔与统治

1:13:17 多元化的发展可能性

1:18:36 不参与工作,你会陷入虚无感

1:21:52 成为管理者,首先要能管理好自己

话题发起:海程


 海程:

去年十二月整个人处于比较迷茫的状态,实际选项有很多,但是很难决策。


当你真的拿着自己的手牌去打,和作为第三方中立地看别人去打,心态是不一样的。


所以当时就想看你们当时是怎么走上教育这条路的,从而获得一些经验。


我一直会希望有一条很确定的道路,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确定性的规划。其实你们都走上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你们会不会对确定性有什么不一样的预期?


 白一喵:

我觉得你好像更在意的是我们的心路历程。


 海程:

你的心路历程里面一定会有“决策”或者“判断’的逻辑,毕竟这个世界上你能做的事还是很多的。包括现在的选项可能压根就不在你最初的选项池里面。


状态就非常像一开始大家都告诉你要去找苹果,但中间你突然发现,其实你在一个梨树林里面。


你是怎么去发现的?是主动的还是偶然的?那你看到了它,你为什么选择去接纳他?还是选择先把它放在一边?


因为这里有很多很多选择,而且没有唯一正确的东西。


 白一喵:

其实刚刚你说的所有的关键词我都有踩到。


包括说我为什么没有把它先放在一边,其实是有这样一个过程的。不管是教练还是教育,都是跟人相关,他不是简单的知识传递,肯定是有人的参与。


我最早对人这个事情感兴趣,可能是念书的时候,经历过一些好的老师,校园里面有提前接触过好的leader,我知道人的影响有多大。你也很想成为他们这样一个人。


念书的时候可能真的是在学术上不咋样,那你总要把精力投向别的地方。当时我有听营销的课,甚至骑车到人大去听一些HR专业的课。


所以很早我就已经在理论上接触了。社团工作、早年的工作中,也会经常有别人来向你求助。解答问题更多是顺着他的性格来念,你可能会懂一些通用的沟通技巧,但也没有那么成熟,只是我还比较享受这样的过程。


在那个时候就埋下了一颗种子。


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其实也想过我要不要直接去做HR,但后来我搁置了。原因是据我的逻辑分析,我不认为在中国做HR能够做成我想要做的事。因为你恐怕很难在一个组织里面掌握相应的权力。


但我会发现,marketing我仍然非常喜欢,它的内核还是相似的,最终都是在研究人。


研究人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行为?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人肯定不是理性的,归根到底是感性的。那为什么人会做出这些感性的决策?你要怎么去影响他?


实际上,我跟人的交互一直没有断过。在市场部也是一直在斗人搞人,然后影响别人。产品经理也是要研究人的需求。在研究人的过程中,你也会给别人提供类似咨询、辅导这样的工作。


离职之后,人处在自由的状态里,你就可以更加自由地探索。应该是在那个阶段才正式进入到教育的这个领域。也是那个阶段才正式进入教育的领域,对自己过往做的事情有了一个比较明朗的命名。


总的来看,我觉得我的选择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基于很多分析做出来的选择,还有过往实践堆积而成的。


所以对我来讲,与其说是我选择了现在的工作,不如说这工作就是从我的身体和过往的经历里面长出来的。


 范米索:

我毕业的时候,没有想过教育这个话题,而且我想进的也不是教育行业,因为我是新闻背景,理应去媒体行业。为什么没有去选择媒体行业?因为他们给钱太少了。


当时我已经收到了几个媒体的offer,但后来我收到一家互联网公司的offer,它是海尔的一个新媒体部门。


我当时需要在北京扎根,所以我就果断放弃了五千多工资的媒体工作,其实这个薪水对于媒体行业来说还算可以了。但互联网公司给我开的是八千多,还不算补贴。


对于学生而言,那时候你脑子里想的就是赚钱,不是生财有术的赚钱思路,而是考虑了这个东西好像是新兴的产业,正好给的钱也多,我觉得ok,那我就去了。


 海程:

你们之前在选这些行业或者是工作的时候,你们对大的图景是否有认识?比如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行业或者工种?


 范米索:

没有。我当时的专业就是新闻,跟媒体、影视相关,我的印象当中很多东西和我无关。比如商学院,虽然我可能大学知道股票之类的,但我不会把它想成我未来要做的事情。


那时候我很短视,短视是基于眼前能看到的信息源,视野是被收窄的。


其实我以前也没有那种不断试行业的心思,我只是一个打工人。我甚至也没有想过要跳出来自己创业,即便大学可以自己拉个项目,都不会觉得是创业。我觉得创业太高大上了。


第一自己没有能力,那时候的能力和现在肯定是不能比的。第二你没有野心那个野心就是说你要做一番很大的事业,我觉得离我都太远了。


当时周围的人、家庭,所有的声音都是建议你去工作,而不是说你去创业。走的是很正常的路径,所以我也不会想得那么复杂。


到了现在,我会明显地发现我妈最近在批判我,不应该搞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不能像邻居的女儿那样当老师,或者找份正儿八经的工作。


我跟我妈吵架,是她觉得我做的事情太多了,嫌我太忙,觉得我太辛苦。我也很难跟她解释,我其实不辛苦,我享受这种玩耍的乐趣。她体会不到你在过程当中的乐趣。就好比她看着孩子在打游戏,她说孩子你好辛苦。


我知道我妈可能很心疼我的忙和累,但是我很想告诉她,我在做这些事情,并不是因为我被迫做。


我和她们的工作思想不一样,他们的年代是被迫去工作,只是为了拿薪水。她的工作是很辛苦,工作就是为了老板发钱给她。她是用她的思维套用到我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问她:你觉得你回顾你整个的生涯,你在工作当中有成长吗?我就这么问了一句。


我妈当时就跟我急了,她说我就是赚钱养你啊。她没有办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在她所处的时代和环境下,他们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工人。


你去问一个流水线上的工人说:你做这份工作有什么成长吗?工人是很难回答你的,因为他们所有的思维都是在那个流水线上已经被刻造得很深了。


所以你去问这种类似于让他启蒙觉醒的问题,他会很痛苦。


我:那你觉得人生是想怎么过呢?

她说:我都走到这个点,我就想现在能够吃好、 喝好,然后四处去玩。


她给我的是一个很朴实的回答。


虽然她是我妈,但是我听完之后心里很难受。难受的点在于,她没有为自己活过。几十年的工作生涯,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每天打工,到一个时间点老板就会发薪水,有了钱才能养孩子、养家庭等等。就是这些充斥了她整个世界。


我妈是57年的,生我的时候都快40了。他们那一代的生活其实是我们这一代很难想象的。虽然我们现在很多人说压力很大、内卷,但我们再怎么累你都不至于真的饿死。


我能理解她的处境,在她身上看到的影子,再加上我之前在日本看到的一些学生的影子,我就越发觉得,成人教育很重要,教育点不光是人的意识觉醒,还有你为自己而活。


在这个层面上,我觉得很多人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工作,赚钱到底是怎么在赚的。或者说很多人可能会像我妈以前那样,处在一种很懵懂的状态下去生存。


生活和生存在我的理解当中也是不一样的,生活是一种主动性,生存是一种被动性。他没有办法,他没得选等等。


回到大学毕业的时候,选择互联网行业之后,直到我觉得互联网o2o整个圈子都很浮躁。后来去了日本,触了蛮多的华人学生,但你会发现那些华人学生来你店里喝奶茶、玩狼人杀,而且聊天的内容真的没有太大的意义,都是些八卦。


他们挥霍着爸妈的钱来留学,却不断地逃课,甚至有可能被学校辞退了。我试图去帮助一些人,去劝,但后来发现很难。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本来是很积极好学的,没几个月他就被整个环境同化了那个时候我意识到环境对一个人的成长有极大的重要性。


再加上我当时有接触一些素质很高的日本人,和那群留学生是同龄人,但他们脑子很清楚,非常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以后的工作要怎么走,他跟你交谈的时候没有认知的代沟,甚至可以很好地去谈一些很深的话题。


但那群留学生,明明是你的同胞,说着同样的母语,但是你竟然不知道跟他们聊什么,你聊不下去了。


两波极大的反差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在那个环境下,你就觉得你的身份开始出现了一种焦虑感。我之前写过一篇关于身份危机的文章。那种身份焦虑感是,如果你想生活下去,你只能选择跟另一拨人继续对话。你要么就放弃掉你自己的身份(被赋予的身份,比如国际),要么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当然可以顺应环境。


我觉得当时很挣扎,然后那种挣扎让我觉得很痛苦。那种精神上的压力对我而言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因为我知道有些混得很好的中国人,他们基本上已经脱离华人圈了。


所以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保护的很好,那我大概就是要放弃掉一部分圈子,把自己同化成让别人看不出来的“日本人”。


还有一件很恐怖的事,我当时和一个好朋友聊,发现我们都会试图隐瞒自己中国人的身份。我们在公开场合对话或者打扮,不会让很多日本人很明显地看出我是中国人,可能会被认为是韩国人或日本人。


那个阶段你就觉得,我为什么会对中国人身份这么羞耻?为什么我不敢在那个国家去承认我中国人的身份,还想要去试图掩盖?当我洞察到这一层的时候,我就发现可能是因为我被周围的环境影响到了,我不想和那样的中国人呆在一起。


后来我就打电话给我一个在国内做教育的朋友,他其实给了我很多的启发和帮助。他觉得我的状态应该回国,不应该继续守着奶茶店经营下去,否则只会成为类似“土老板”的角色。你创造不了实际的价值,你也做不了你真的想做的事情。你已经出现了身份危机,或者说你处在了一种自我怀疑的阶段了,你就应该赶紧回来,认真研究教育这件事。


他建议我去教育最好的地方,北京。回到北京之后,有几家教育公司联系我,但他们是以职场教育、技能型教育、和语言教育为主,但我发现我好像真正想做的教育不是这个。


我回来的理由很明确,绝对不是因为要教语言,提升职场技能,而是因为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是整个人的思维和认知没有被真正打开,或者在我看来他应该去更多的精进。


我当时是带着一种很强的使命感回来的,身份危机对我而言是很大的震撼。


回来之后,我花了半年的时间考察,国内的有没有教育可以让一个人的思维认知能够提升,你可以帮助到他们去自我觉醒、自我成长等等。但发现没有。


混沌大学我也聊过,他们也算是成年人的教育。但是有点太高了,第一曲线、第二曲线就是面向商业和企业家的一些教育,跟我想做的也不太一样。


在中国的市场上找不到我想做的教育,没有办法,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你把你脑子里分想法, 然后还有关于你对思维认知的理解,然后慢慢地写成文字,因为这是最廉价的方式。


很多人觉得自己找不到想要做的事情,就不做了。但对我而言,我是有个心结在里头的,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去发声。


我在回来之后,我其实一直在思考,我要做思维认知与相关的输出,所以我才去走上这条路。走上这条路之后,我就越写越顺手,因为我平时看的一些书籍、资料,其实大多数都是跟这些相关,我太喜欢这个东西了。


脑科学、认知升级的书籍,西方人在这一块做得很好,他们都是我的被动导师,我从他们的文字、演讲、社交平台等等渠道,得到了很多的想法和灵感。


我觉得应该把这些好的东西写下来,用你自己的思考,结合你自己的经历,去把你真实的想法或者是你对世界的理解、对于生活的理解、对于人生的理解,你应该写下来。


你现在不能去启动你想要做的教育,但起码你现在开始可以先从点滴开始积累。积累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我也不着急,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高楼不可能平地起,要从几年前就开始规划,然后去打地基,经过复杂的规划你才能看到现在成什么样子。


我的输出就是我的打地基,一点点输出了之后看未来会走成什么样子。我回国两年,我也不知道自己输出了多少文字,也没有去计算,因为这个东西已经成了你的心流,这件事已经融在你骨子里,你不会去计较今天写了几篇文章,也不需要打卡去做这件事情。它就是你的一个使命,你就是要去持续地做,而且这件事情我会做一辈子的,不会停。 所以这个是我找到的人生使命和意义。


从你找到人生使命和意义开始,也会有外向延伸和对应显露的形式。之后我才开始做的咨询、知识星球、播客空无一物,本质上都是围绕我的主旨在走的,内核是不变的


从最开始毫无规划,我只能看到眼前方圆几里地的状态,再到异国的经历让我看到了很大的文化差异,及其所诞生的人的素质差异。决定回国的那个点,也是因为我对于文化身份,还有就是人,很多因素的交织,让我去做出了一个更大的决策。


很多人以为我会在日本待一辈子,觉得日本养老制度之类的很好,但很多人之所以没办法回来是因为在国内混不下去。在日本我见到了不同层级的人,有偷渡过去的人、有土老板、有坑中国同胞的中国人,也有大型日本企业工作的华人、日本的精英。


我看人的能力不是在中国练出来的,而是在日本。我当时在做日本中英文老师的时候,我的学生都是成年人。他们是一些顶尖学校的大学生,还有就是顶尖企业的老板或管理级别的人。


你看了大量的人,你跟他们对话之后,其实你那时候脑子里已经开始有样本库。到了国内你再去看人、去交谈,你会很得心应手。你知道是实际上是什么情况,你不会太容易被光环所禁锢。


大家很容易被外在的光环影响,我也有过这样的阶段。出国前我已经接触到一些行业里比较顶尖的那种大佬。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出国又接触了一些真的很顶尖的大佬,那你就自然知道,所谓的大佬也有云泥之别,他们只是在不同的领域被喊作了大佬,但不代表他们在一个级别。


所以我说人一定要打开自己的视野,尽可能让自己多接触一些不同的样本。不仅是对话,还要去多看一些东西。


不管墙外看还是在墙内看,你只有疯狂大量去看、大量对话之后,你才能够知道这个人、这些事到底靠不靠谱,到底是风险还是机会,你才会练就很强的敏锐度。


如果你看的东西太少,或者你对话的人也不太多,你只是在用自己的主观视角去评价。那么说实话,你可能就是井底之蛙。


我在经历这些之后,越发认识到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其实他本质是需要被教育的。但很多人忽视了成年人也需要教育,会觉得经历了学校的教育就不需要再去做一些自我教育了。


实际上,最后拉开你们之间差距的,一定是一个人懂得自我教育学生时代大家接触的信息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你在接下来课后的时间,你到底是怎么做自我教育的。或者说你是否自己有意识的去做这样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成人教育、成人的自我教育也很重要。我就走上了这条路。我会发现给我的感觉是,你不光是在做教育……


 白一喵:

还有辅导、教练、引导。也许用英文会更好理解。中文是以名词为中心的,英文是以动词为中心的。coach,mentor之类的词,有时候翻译成中文还是会损失些原意。


我的整个经历跟你有相似的地方。首先我是一个分析流的人,关于路径我一定是做过分析的。但也是因为我太擅长分析,所以我很早也知道了分析的边界。


但在这数据里平静不了,而且你肯定有过一段时间非常愚蠢的妄念,就是我要试图把所有的行业都分析完,看看我们应该做到哪里去。


然后发现你的能力做不到,因为时间精力是有限的嘛。所以相对来说,你要找到稳定不变的东西,当时我找到了一个比较艺术化的解法,最终不变的还是你的心之所向。


在我有限的分析中,发现与人相关的东西最牵动自己的情绪,所以我最终如果不是做教育、就是做to C这一类和人相关的领域。确定了大领域,接下来就是确定自己要以什么姿势/生产关系入局。


 海程:

我发现很多人的关键转折就是走上自己未曾设想的道路,做了自己觉得当初不会做的事情。


 白一喵:

有的人需要经历过才能对自己以前厌恶的东西有新的认识,但我不是,我是分析流的,很早就从看似没有关联的跳槽,知道有内在的逻辑。


跟当时敬仰的人聊天,他们给我正反馈才笃定了信心。客观来说每次都拿到offer,这也是正反馈。说实话有时候跟层次不太高的人聊这个话题,会有负面的反馈、怀疑。


米索的启动更多的是情感驱动,遇到的人和事让她产生了情感共鸣。我也有感性的层面,但是理性的分析会更多。


感性层面就是外界对名校的印象是人人都是天之骄子,但你在清华念书的经历和尝试会知道,不可能人人都是大牛。顶尖的1%大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大牛,剩下的可能只是相对努力的普通人。


不管如何,进入清华,一定算是不错的学生,也有很好的资源,你会发现周围的人,并没有从比例上个个都成为人中龙凤,有些人反而废掉了。走上社会变得平庸了。


按理说高考有筛选作用,大家脑子不差,资源也是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呢?我工作以后,也有很多卡住的点,其实我当时肯定有听老师讲过或者自己看过,但是我没有内化。那就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出于感性,我就很想研究清楚原因。


出于理性,我很早就知道我要在商业世界遨游。因为商业有他的力量,你可以通过商业辐射到很多人。比如我可以通过创造好的产品,或者创造好的公司,然后创造更多更敬业的员工,让他们在工作中获得满足感。


从逻辑上去分析要怎么样才能做好这样的一个企业?一定是有好的CEO,有好的企业manager,而书本上说manager的职责只有两个:1.让手下人得到好的发展。2.管理好团队。


但是现实和课本有很大的差距。不管是你的实践,还是进入到教练这个学科,你都会知道,其实在这个过程里面,人的因素也是逃脱不了的。


如果说教授和培训的这个过程是把你的身体当做一个管道,引导、教育、辅导等等其实很多时候在往外拉,把你已经有的东西引出来。


就像那个知识我早就知道,或者我明确地知道我生命有这样的人可以帮我。如果没有人提点我的话,我自己在那里想破了脑袋,其实也想不起来有那么一件事情的。


然后你就会把你的注意力放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你会顺从你的本能,或者说在压力之下也会产生愤怒。那愤怒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往外成了暴力,往内就是自我攻击。


不管是感性还是理性,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基本上就是一个必然会到达的方向。


 范米索:

那你听完我们的经历及想法之后,有什么感受呢?


 海程:

我大概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会在心里面会抵触老师或者教育这件事情。先解释一下我从小对学校的教育有一种偏见或者说反感。我小时候所接受的教育,经常会让我感觉老师是一个体系下的复读机,没有创造特别多新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一些体系的问题,最尖端的往往是在高校以外的人做出来的。你们也在国内读的本科,应该知道老师其实也会照本宣科或者就像念PPT的机器。


教育也是我未曾设想的道路,但我其实知道我自己是愿意去教人的。这个可能是我自己之前自我认知上的一个矛盾。前几天回长沙,所有兄弟姐妹们都在一起,那一刻意识到了在我的兄弟姐妹里面我算非常善良的。


那天有一个非常超验的体验,无论现在外化的情况是怎样,我对自己之前有个很强的认知,就是清秀的穷书生。其实那个认知我一直藏起来,或者说我一直在反对那个认知的自我。换言之,在过往的将近十年的时间,我所有的努力都在尝试往相反的方向去发展。


其实会发现,如果自己真的做到打赢的状态,我是愿意带人的。虽然我现在把明目张胆的教育的口子关掉了,但是如果大家每年给我一笔钱,你有问题就可以问我,那个状态是我觉得比较舒服的。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我说我是做教育的,我会有羞耻感。我觉得更舒服的状态,是类似王兴或者段永平在雪球或者饭否上面写东西,写得虚头巴脑的。但是可能会能帮到一些人的那个状态。


可能我会投入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作为一个创业者或投资者的状态去思考,然后输出。我不太喜欢带人的方式,但我觉得我可以留下一个小花园,大家有需要可以来逛逛。其实去年那个状态对我来说是个很反常的,甚至某种程度上不太舒适的状态。


 白一喵:

谈到教育,不可避免谈到一个角色——老师。这个词的意思是,这类人的职业就是用来指导的。


这就很有意思,我们小时候都听说“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但我们知道很多老师在这个定义下其实是失格的。不管是学校还是工作场合。


明确了定义,我们再去看的话,其实我们会发现我们做的事情内核都一样,只是做法不同而已。


现在大家好像比较容易理解“因材施教”这件事情,针对不同的学生,你要用不一样的手法。但大家也忘记了一个事儿,教育是一个人传人的工作。


海程提到的自我意识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形象,可以分享一个模型给你,帮助你理解这种状态。人的人格很复杂,如果把它简化来看,可以分成里外三层。就像一个核桃,一层包着一层。


最里面的核,相当于人最本质的一面,也很脆弱,很容易受伤害。如果你把他暴露给不合适的人,很容易受伤。


中间层就是我们的核跟环境交互之后产生的结果。最外面的一层你会根据环境去调,随着不同的场景会有不同的形象出现。这并不矛盾。


 海程:

李叫兽很喜欢钻研产品,他14-16年写了很多文章,但是被人challenge说他没有做过案例,会的东西并没有真正做过。确实大家也知道他在百度做的没有理论那么好,我觉得这很正常。


我之前会一直很想取胜。但这段时间我在观察,如果我重新去写东西,对我来说其实这个就是纯粹想去记录一下。也许对我来说这个事的结果不是那么重要,我好像就是很喜欢取胜的过程。


那个状态是不一样的,但我之前确实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举个例子,在你真的做出一个类似space X之前,你没有资格去教任何人,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去指导任何的人。


 白一喵:

这个我和胭脂王聊过,我们有一致的认知,逻辑上知道“你做得好”和“你会教人”其实是两个不一样的技能。


就像围棋高手的教练未必自己是个围棋高手,但他可以是很好的一个教练。


从求胜的角度来讲也是,最重要的是那个成果,但通过我的手亲自达成不是效率最高的方式,可能效率最高的方式是你通过影响别人渐渐地去达成,那也是一样的。


你刚才说的这个问题,几乎等价于“这个leader能力不行,因为他自己做东西不行”。但其实不对呀,一个好的leader就是他自己不做事,但他能带好人,让手下的人出成果。这才是一个好的状态。


这只是一个选择的问题。就像有的人选择到组织内部当leader,有的人会选择当外部的咨询顾问,都是可以的。这是理性上的分析。


但这个逻辑不是很多人可以buy in,也未必能想到这一层。多数人的偏见还是会认为你要证明你的实力,你必须要亲手去做一个东西出来。


 范米索:

我比较喜欢陶行知生活教育的理论“生活即教育,为生活而教育,为生活向前向上的需要而教育”是生活决定了教育,也就是从效力上说,教育要通过生活才能发生力量,从而成为真正的教育。这个是陶行知对于教育的理解。


梁启超:教育是教人学做人,学做现代的人。


海程谈到的教育,他的抵触更多的是就是我们说狭义层面上的一些教育,就比如说学校的教育或者说系统的那些教育。


正常来说,我们在谈什么学校教育之后, 更多的是指一些有学识、有经验的老一辈,给年轻人的教育,更多的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教育,从由内而外、自上而下传递某种能力或者是训练。


但是在西方,有代表性的关于教育的解说,比如柏拉图,他提到的是教育是为了以后的生活所进行的训练,它能够使人变善,从而高尚地行动。


包括杜威,跟陶行知的观点也是一样,他觉得教育即生活,教育即生长。


 海程:

教育本质是什么?如果是纯知识的教育,未来可能脑子插个U盘,小学到高中的知识都全部装进去,有点像装系统一样。从逻辑上来说,知识灌输的效率会高很多。这个时候,这批老师其实在教的东西很大程度是没有意义的。


除此之外呢,剩下的教育是什么?是教人怎么去看这个世界吗,还是怎么样。除了知识以外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白一喵:

我们可以放在一个最微观的层面上来说,脑机接口那个例子,就是大家可能比较反感的灌输式的教育,其实只是在做信息的触达。


在过去网络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确实很重要,你必须到这个学校学这个老师的课,才能听到这样的知识,但现在这个事情不太成立了,就即便我不读大学,我上网搜也是能够找到你想要看所有的东西的。


 海程:

今年哈佛不能开学,逻辑上来说你上了一年网课,相当于看了一年的视频,那这玩意儿和你去线下上课有什么区别?


 白一喵:

讨论这个事情必须要说到一个更加微观的层面。为什么要有人的介入,以及教育这个东西为什么那么复杂?举个例子,开网课上伦理学,信息触达上是没有问题的,理论上你听到你就会了,但其实不是的。


信息要被理解才能成为知识,不然就只是一个信息。


每个人的学习模式不一样,比如说如果你是个内向型的人,其实我要通过类似提问的这个方式来确认你真的能够理解了。甚至我要调整我表达的这个频率,要适时中断来确保你有时间去消化知识。


如果你是另外一种类型,我应该赶快给你讲完,或者我就直接把东西给到你。课上直接不讲,我们就自由battle。你提问,然后我回答,或者你challenge,我来回应你。包括有的人他们会更喜欢抱团,跟大家一块儿讨论效果会更好。


其实复杂点是动态的交互,即便现在网上的交互功能越来越丰富,它还是没有办法完全还原线下的那种感觉。与人互动的这个体验本身它没有办法还原。


《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这个书也就几十块钱,为什么那个培训要上万?也就是这个差别,因为它需要有人的交互在。


 范米索:

海程在用中式的教育去理解教育这个词。严格来说,在我认知范围内,教育应该是对于一个人的个性、 潜能、自主性的挖掘。


我们在Vol.18采访的memo的IB系统里,入学是有分班制的,根据每个学生的特长、水平,根据科目分到不同的班级。但我们国内的教育都是一个有点像大锅饭的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下,在一个标准化的体系里面,孩子整体的个性和潜能,很难被识别和挖掘。


 海程:

有一个case很有意思,国内会按照成绩划分成A班、B班、C班,逻辑上你会在A班获得更好的成长,但对应的考试也会变得更难,拿到的分数会更低。因此会有A班的人故意考到C班去,成为C班最强的那一个人。(小白:不能只变一个,改变了游戏的玩法,评价的方法也要变)


我刚刚想明白了,无论是本科教育还是研究生教育,终究是个很强的选拔逻辑,分班并不好使。


 白一喵:

或者我们把学校也当成一个商业组织,相当于人才的上升通道很单一,大家最后的通道是你必须成为CEO,没有其他的通道。


 海程:

我有个朋友想改变现在初高中生教育的东西,我跟他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我之前看历史书已经想明白一件事情,在过往的很长时间,“教育”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因为考试本质上是个统治工具,是为了筛选更聪明的人,而且不是培养人,让人变得更聪明。


 范米索:

这个我可以补充一下啊,我在研究教育的时候,有看到一本书提到SAT,为什么美国会诞生这个教育模式。这个考试模式的缘起就是海程说的,它最早服务于军队,用来选拔出一些很聪明的人才,作为军队里军官和军人的区分的类似于智能测试。


当时好像很多人去反对,认为不能拿智力作为选拔的标准,后来才丰富了很多的细节。为什么会有测试,会有教育的雏形但是,它的确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


所以海程抵触“教育”的点,大概是用“标准”去衡量你的时候,你就被约束在了这套体制下。人的潜能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是这套东西有个好处,就是它大概能够测出你是不是擅长这一块。


我印象很深的是初中的一个男生,他偏科很严重,数理化成绩非常好,化学甚至在竞赛上有排名,但英语和语文的分数永远是三四十分,满分一百二。在应试教育这套体系中,他没有考上好的高中,就因为语文和英语拖后腿了。就夭折了。


 白一喵:

选拔这个方式本身倒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客观来说,你要选择,总是会有排名出现的。问题在于选择标准太单一。


就像米索提到的男生,他偏科在现在单一的体系里面,他就很难被选中。但他可能在IB的体系里面,他就很容易成为一个数理方面的专才。


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有了,清华美院的院长也有在抱怨这个事儿。学艺术的都知道,天赋极为重要,后天的那些训练没那么重要,但是因为要进入清华,要看分数,你英语不好,数学不好,你就进不来。因为这样,把很多很好的苗子都排斥在了外面,他们进不来。


 范米索:

应该是陈丹青,因为这件事情辞职了。他看中了一个很好的学生,艺术天赋其实很高,但是他有一个常规的课程没达标,考了两三次都没有考进。


陈丹青因为这件事情去帮那个孩子去申请,但还是说我们的规则在这里,就是不行。


 白一喵:

确实有一些无奈的因素在里面。回归到个人生产,不管你是在学校或者是工作单位,你明确知道你是有才华的,但是目前评价的体制和上升的通道太单一了,那你要寻找其他适合你的环境。


虽然大家都在抱怨,但实际上我在这一点是倾向于乐观。至少因为网络通信,理论上你的上升空间更广了,只是有的时候没有找到方向而已,但其实你能去的地方是变多了的。回到米索爸妈的年代才是真的无处可去。


 海程:

刚刚感受了一下,其实我在教育这方面的诉求应该就是效率和公平。会希望强者更强,弱者也能更强,但肯定不是煮大锅饭。


 白一喵:

我也赞同,但我会更希望是强者更强,同时变得更加善良,而弱者进入到不为生计所愁的这样一个范畴, 或者至少你不要去踩那些致命的陷阱。


说实在的,人如果避开大坑的话,你即便没有什么大的胜利,也能过得还不错了。但我们看到的情况就是人性的作死踩大坑。


 范米索:

昨天和AI聊到,在他的世界观里,不能煮大锅饭。如果煮大锅饭,谁来清扫?谁送外卖?谁做那些可能你不太愿意去做的事情?


他很讨厌欧洲的一些点,大概意思是国家福利很好,即便不去上班,不努力、不工作,也能可以拿到补贴,这就造成了他们就是三天两头罢工,还有混吃等死的状态。


这里的人是很明确两点,要么工作要么死。(海程:我天真地以为他们玩得很开心)是很开心,因为他们的环境很宽松。他们也有移民,他叔叔是一个日本人,因为在日本老了不给工作,选择放弃日本的福利,回到利马。


因为利马这个国家就是,你愿意干活我就给你工资,不管你什么几岁。他们就觉得那样的一个环境很舒服,大家也会很努力工作,去赚取薪水,不会像欧洲那样天天讲人权、罢工。当然这是两个极端了。


 白一喵:

其实工作对人是有必要的,即便不是以钱为主要目的。工作会给人提供意义感,应该是2001年盖乐普的研究里面的一个结论性的东西。


大家平常都说希望财富自由,早早退休,环游世界,各种欢乐,不要工作了。其实你真的不工作的话,你会崩溃的。


 海程:

疫情那段时间,某种程度上大家体验了不出门版本的财务自由。


 白一喵:

但如果你不工作,不知道自己每天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创造了什么价值,你会陷入虚无感。工作除了赚钱,还有创造价值,不管是你给别人创造的价值,还是给自我创造价值,还是从外部环境拿正向的反馈,本质上都是一种正循环。


 海程:

之前有个北大的心理学教授讲空心病,我之前在思考的教育的点就是,很多人花了很多的社会资源,大家最后硬技能上非常强,但大家不知道如何为何而战。就推到你刚刚说的意义感这件事儿。


去年那个十二月,我会发现我非常会擅长操纵自我,但是意义感这件事,我自己观察起来也会有缺失, 至少我不能完全确定。


如果说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教育的状态其实是能够帮他们去找到意义感,这件事情我觉得很重要。技能的学习不能说特别简单,但至少它是不稀缺的。绝大部分是可习得的。


反而是动力这个东西,很难插个U盘就能解决。必须通过教育,教育真的很有价值。


 白一喵:

所以在我的严格的定义里面,在当今这个社会里,所有扮演老师角色的人(不管是教练、老师、领导),每个人都要精通脑科学、精通心理学。你得知道意义感这个东西在大脑里面它是怎么运作的。


 范米索:

怎么去精通呢?多看书、多学习、多交学费。我最早接触心理学、 脑科学,除了有成人教育的这个执念以外,还有自我疗愈,我之前也有在文章里写过。


我觉得大多数人的自我教育在于,你得先把你自己治好了,你才有资格去治别人。或者你内向地观察自己,在了解自己的过程当中,越来越清晰了之后,你才能告诉别人怎么做。


如果你当下都是处在一个混沌的状态下,其实你很难去做好老师。


 白一喵:

我和人交流,有人反馈说他们有接触过一些教练,而且他们是走认证体系的,私下交流时发现教练自己抑郁了。我当时就回应说,那就是能力不达标。


在教练的体系下,相当于你的自我管理没有做好,你没有办法去控制你的理解和控制你的情绪。


你要成为一个好的领导者和管理人的人,你首先要管理好自己,你首先要领导好自己,你才能领导别人,是一个道理。


 范米索:

同样教育别人之前也是先做自我教育。


 海程:

我们刚刚的那个问题“先要教育好自己,才能教育好别人”可能又会回到最开始那个逻辑怪圈,就是“你得做好xx你才能教人”。我在想,他们的逻辑中间差异在哪?


 白一喵:

其实这个逻辑是很自洽的,它对人、对己都是同样的一套逻辑,同样适用。


有的人适合先把自己调和明白了,再去教别人。但有的人属于自己过得去就OK,先去调和别人,在指导别人的过程中也更好地回应到自己。


如果你有相关的知识,你会知道自己应该跟哪边走,如果你没有相关的知识也不要紧,就顺着你的直觉来就OK了。在这种事情上,其实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海程:

我刚刚其实有个直觉,我一直在钻研的东西,应该不是教育,而是制胜的科学或者制胜的艺术。


我觉得它就是一套算法,关于我如何打赢的算法。我发现我教人的动力一方面是想要教人, 另一方面其实是因为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尝试让别人的数据去跑这套算法。


 白一喵: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问题其实变成——现在有两套算法,算法A是我先把自己的这个系统搞明白了,然后再去复制。算法B是我先去复制,然后获得一些反馈再来调节这个事情。


 海程:

之前我觉得是并行的。纯粹从直觉层面,我会更加偏向于自己干,然后写在公众号里,类似复盘,或者战况时报,中间有人可以给我反馈。


 白一喵:

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已经有你的一个模式, 它的外显表现就是你在教人SOP的过程。很多时候都是你先下场跑一遍,有了一个手感你再整理成SOP复制给别人,然后收反馈。如果反馈还OK,稍微改改加杠杆。


 范米索:

关于名字后面加“老师”这个称呼,我在大学期间的时候,就发现媒体人特别喜欢用这个称呼,一开始我感觉到很不舒适,因为在我的眼里老师可能有特殊的指代含义。


但是现在我渐渐地接受了老师这个称呼。如果一旦我用了这个词,意味着这个人可能我从他身上真的得到了什么,或者说学到了什么。


我觉得自我教育这件事情,在我自己身上是做得很好的。好的点就在于我会去请教很多人。


如果对方的确给到我很多启发,甚至是帮助,我会很愿意去尊称他一声老师。他已经跳脱了我对学制的理解,他是我心里定义的那个老师。


如果说在我真的得到了很多的启发和帮助的情况下,我会把老师的这个称呼看得很敬重。


 白一喵:

老师这个称呼对我来说有两种场景,平常我们主动叫谁老师,如你所讲,一定是在他身上学到了有用的东西,你尊称他一声老师,也很应该。


那还有一种场景,我们被别人叫老师。一开始我会有点不开心,但后来如果有人这么叫我,我会接受的。但这个标签对我来讲更多是一个责任,它会时刻提醒你,如果人家已经赋予你这样一个角色,不管你要不要,客观来讲,如果人家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一个印象,你要更加努力地提升你的专业能力。


因为一个老师散发的很多信号,是有影响的。如果你抱着善心,但是因为能力不足或是手段不佳造成了负面的影响,那这个后果是你要承担的。这算是一个自我激励吧。


- END -


图片


下期主题

Vol.25 为什么一本书50,

课程500,培训5000不包食宿?

全民健身日

听众社群

关注公众号 “范米索” 

后台回复【空无一物

即可获取播客的听众群入口


编辑 | 方糖呐

图片 | 方糖呐

主播

图片

图片

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