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8 边缘化部门的摸鱼导论？
『播客介紹』
欢迎来到“空无一物”，这由三个无业游民发起的一档以赚钱、生活、成长三点为主轴，融入历史、战争、西方文化、投资等视角，结合当下去探讨我们该如何在这个社会更好的“生活（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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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整理 | 张聪聪
编辑 | 方糖呐
排版 | 方糖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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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28 目录
0 / 怎么定义”边缘化”与“核心”？
1 / 意义感与安全感
2 / 很多人并不清楚自己的现状
3 / You are what you read
4 / 清华大学的摸鱼学导论
5 / 如何摸鱼不内卷？
6 / 不确定的回报
7 / 调整预期，心态影响结果
8 / 一字之师足矣
范米索 00:00
今天我们播客的话题是：部门被边缘化，该摸鱼还是辞职，话题发起者是海程，你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问这个问题？
唐海程 00:18
是因为之前有用户问我。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正好我们就可以录一期这个话题。
我发现20 岁出头和 30 岁的人在这件事情上想法是不一样的。
我之前跟麦肯锡的一个人聊他自己工作状态，之前他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想着怎么去硬刚硬上，但是他 30 岁以后，尤其结婚买房生小孩了以后，就会关注投产比，他就会去思考要怎么用尽可能少的时间，去把那件关键的事情给做了。
唐海程 01:06
我关注到这件事情，还因为我观察其他人，他们在同一件事情上，有不同的反馈。同样是边缘化，有的人就会跑路，有的人会硬刚，有的人可能就会开始选择做副业摸鱼。
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个利弊权衡的问题，它其实不是一个标准答案，而更像是一个公式，在不同的变量底下，大家是有不同的决策模式，没有通用答案。
比如，你遇到一个不喜欢的工作，或者你被边缘化，就一定要跑路，或者一定要进入核心部门吗?
范米索 02:02
刚刚你说的解答要么是跑路，要么摸鱼，还有硬刚。我想到傅盛这个人，他当年也是在边缘部门，最早 360 安全卫士不是核心部门，当时搜索才是，傅盛是在 360 的安全卫士的部门，当时那个部门有边缘化的状况，但是他硬刚，他真的后来把安全卫士做成了核心部门。
其实我们三个人就是“无业游民”状态，严格来说，我们也是一个被边缘化的群体，但是边缘化不代表我们过得不好。重点在于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核心。
因为我们都会期望自己能够进到一家公司的核心部门工作，但是核心这个东西怎么定义，我觉得是要区分的。
唐海程 03:44
核心是什么很重要。之前我还观察到一种人，他去了一个非核心部门，很多时候会倾向于麻痹自己，拼命地去说服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
范米索 03:56
还有一点，即便你进到了核心部门，也未必能够发展出那个能力，未必能在核心部门过得如鱼得水。即便你进到一个边缘部门，也未必真的在边缘部门过得很惨。核心不在于部门，而在于你自己。如果你带着乙方思维进入公司，可能也未必能过成甲方。
很多人在选择公司的时候会思考，进大公司还是小公司，你选择大公司可能就是觉得它是核心，它是社会的核心，它是社会的主流。在这个方面，你已经选了核心，至于进到了大公司的一个边缘部门，你可能就无所谓，反正也在大公司里了。你会发现大家的选择，他们的整个的思路是以他者、以社会为导向，不是以自我为导向。
唐海程 05:21
我想起来之前一个朋友，是专家库里面一个专家，他的妈妈很有意思，她年轻时候很漂亮，能力也很强。但当年选择了一个很奇葩的岗位，工会主席，就是国企的工会。
其实工会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边缘化的岗，但是他的妈妈喜欢带着大家一起玩，喜欢给大家发福利，其实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而且没什么事。
我最近在看《最小阻力之路》，意识到我们刚才说的所有东西，是个问题导向的东西，问题是永远解决不完的。我们最早录过一期，那个时候我还一直在困扰这个问题，所以当时的问题叫做面对生活的困境，是顺应还是硬刚？
我后来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原有问题的架构是不可被解决的。就像减肥，人吃了好吃的东西会变胖，胖了以后又想减肥，人就像一个钟摆一样，来回摇摆。
所以，核心不核心，本质上最大的问题，就是来回摇摆。你在核心就嫌他忙碌，不核心又觉得好闲。
我后来想到，创造一个自己相信的愿景是很重要的。你自己真的很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你会发现什么事情能顺着你的。但你是被环境驱动的时候，人是很容易进行趋利避害的选择，在意短期反馈。
我观察到，大家在做很多关键性的选择的时候，想得不是特别远，有时候想的东西不是自己想的。
范米索 08:02
我看到一个知乎的问题，发问者是北大19 级新生，他说自己在北大数学系很崩溃，问如何调整心态。
他以前在省会经常拿第一名，高考加分上了北大数院，进去后发现周围人太强了，别人讨论的数学题，自己连题都看不懂，于是他觉得自己在被边缘化。
在北大数学系崩溃了如何调整心态? -
晕菜的疯兔的回答：
答者也是北大数学系的，也经历过这种情况。当时她崩溃了，后来自己调整了心态，接受了这件事。
原答案文末节选：
北大是很开放的地方，去旁听、去蹭课，总有适合你的，实在不行你还能转金融啊。做好研究生转专业的准备，勤奋一点，多看资料，多找人咨询，只要这四年你没被数院开除，相信我，你的能力在普通人中绝对是没问题的。
如果你最后能顺利从数院毕业，恭喜你，你的意志得到的修炼是独一无二的，你的韧性会远远强于其他人，因为你是一名北大数院的幸存学渣。
遇到什么样困难和挫折也能从容淡定，因为已经不会比那四年更糟糕；遇到什么样的牛人也不会被唬住，因为他们就算再牛，也只不过是普通人，而你，已经见过了真正的天才；而你，被天才们虐了四年依然存活。数院学渣，光荣。
范米索 10:42
我在职场有过类似的经历，我当时很想做产品经理。我在核心部门，但是我主动选择了被边缘化。在边缘之后我做了一件事，就是去找产品经理向他们学习。
我觉得我的公司的产品总监产品能力是不 OK 的，所以我那时候专门去找产品经理。当时我在「利器]（一个很有意思的小组织），它汇集了一帮非常有审美有能力的产品经理，当时在那边认识了一帮做产品的人和工程师，我跟他们学了很多的东西，学了一些产品概念，包括自学画原型图等等。
虽然我在做一个运营的角色，但同时我会提醒自己要去蹭课，不断地积累自己的其他能力。这是一种思路。
所以被边缘化在我看来并不是没有解决方案的。数院那个人还提到了心态问题，套用到职场中，当你发现你被边缘化了，其实也不是大问题，这个就考验你怎么平衡心态，以及怎么处理好你跟周围人的关系。
唐海程 14:30
我们假设有一个永远不开除你的边缘部门，其实大家真正担忧的第一个东西叫做意义感。第二个东西就是担心收入未来会不稳定。
如果我们再继续做思想实验，假设你就是VIP，永远不会被开掉且发很多钱，一辈子供着你，人会不会也会出现问题？会的，他一定会丧失意义感。
所以大家真正怕的是究竟是被砍掉还是因为没有意义感的无聊，也可能两者都有。有一次你不是说在银行，去卖古着卖 LV 的姐们吗？
范米索 15:52
对，我身边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案例，一种是她自己放弃了工作，在家里呆了一个月，待不下去，又出去工作了，因为她发现还是工作能创造价值，有活着的意义感。
唐海程 16:21
其实在去年疫情的时候，大家在家里一个月吃饱喝足啥都不干，你又走不出去的时候，那个是最基础的财务自由，但是你很快就会丧失那种快乐的感觉，它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
范米索 16:42
还有一种，我上次说的姐们在银行工作，她回到家之后每天抽出三个小时搞副业，就卖包卖奢侈品，已经养了两个群了，并且懂了互联网的一些玩法。她做这件事情已经做两年了，副业的收益很大。
边缘化部门的人，如果你不想离开这个工作，但又有想去做的其他事情，你可以考虑去搞副业，要么你辞职重新选择一个生意。
或者你像傅盛那么厉害，把边缘部门能做到核心部门，也是 OK 的。
如果他在一个主力部门做的是他不想做的事，那他做的事就只是别人觉得很厉害。
相反，如果他在一个很水的地方，搞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说不定还挺开心的。
小白，你怎么想关于这个问题，刚好你曾经在核心部门工作。
白一喵 18:50
其实我有贸易的经历，但从我做第一份工作（营销）的时候，就觉得我更想做人的工作。
虽然marketing的工作很开心，我也学到了我想学的东西，但是我理性的分析让我想要去接触一下 HR 的工作。
在公司内部，我会主动去跟新人跟实习生聊天，很积极地去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也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练习到了一些教练的技巧，也会练那些辅导的能力，因为有的时候你也需要给他一些答案。
白一喵 20:06
在外面也会开始去做类似副业的工作，比如说帮人家做职业辅导，帮人家改简历，告诉他怎么去应对面试等等。从我的精力分配上来看，其实我在摸鱼，我并没有全身心的做营销。这个案例说明人在想要摸鱼的时候，大概率的状态是他对现状一定是有点不满意的。
而且我反对刚才海程说的一个点，理想情况下，你把你想要什么、愿景想得很清楚，很多问题就会解决掉，这只是理论上，但实操层面，当你想要摸鱼的时候，你想要去的方向通常不那么明白。
就像我当时我只是大概知道我更想接触点跟人相关的工作，但是十年之后在之间你会怎么样，其实当下也没有那么明白。
如果你不能搞清楚它的终点，最起码你把你的起点给搞明白，搞明白我的现状是怎样的。但是从我的观察和实际的案例来看，大家通常踩的坑是：既没有看清楚我未来想去什么地方，也没有搞明白你当下的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白一喵 22:10
这个会导致你决策上出现一些失误。因为，不管我是要摸鱼，还是要离职还是要怎么样，它都涉及到决策，但我就发现大家其实对自己的现状是没有那么清楚的。
就比如说，如果有人来跟我聊摸鱼，如果要challenge，我会抛一堆问题给他：
如果做完你的选择，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你还欠缺什么能力？这个能力在你当前的位置上能不能获得？
你当下在这边让你觉得不太舒服的那个点是什么？
如果你没有办法学习新东西或者工作时间太长，你做完这个选择之后，这个问题就一定会规避掉吗？会不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你离开这个工作之前，在现有的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你可以再去尝试再去盘点的地方？
你有没有想明白？
很多人会被这些问题拦下来，大家当下的现状并没有很清楚，更多是陷在一种不满意的情绪里。
白一喵 23:49
但是，他既没有去分析这个情绪对我来讲意味着什么，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做好逻辑上的分析，即使要走，也要在走之前把能拿到的东西先拿到。先做好准备。
但很多人很贸然地做了决定。典型例子是有大厂员工，上一周觉得公司诸多不好，下一周就离职了做课去卖，但2个月后发现课程没有磨好，或者磨好了卖不出去。
到最后往往会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早从公司跳出来，公司里还有很多可借鉴的东西。
所以通常我的建议是，回退到一个实操层面，大家不一定能够把你想要去的方向想得那么明白，但至少先把当下的状态给盘明白，就至少第一逻辑上你要理解现在的这个情况。
是真的是有能力上的欠缺，导致我绩效不行，还是因为客观的种种的限制，没有办法再更快地靠近权力中心了。
白一喵 26:04
以及如果要做这个转变，他可能的风险在哪里，机会在哪里。在我做转变之前，我在当下这个状态里有没有哪些资源是我可以去获得的，有哪些技能我可以趁着公司没有开掉我，拿着钱去练技能。
可以把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再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变化。我觉得至少在这个层面上是可以去做这样一个准备的。
你要检查有没有做好准备也很简单，你去找一个你比较想去的状态的人去问问他，他可能会反问你几个问题。
如果那几个问题，你觉得多半都有一些答案了，在那个时候你再做一个决策，我觉得也不晚。
范米索 27:47
我觉得有两个点很重要，一点是对于优质信息源的获取，第二点是对于信息的解读。我曾经觉得第二点更重要，但后来我想了一下，优质信息源的获取会比第二点要重要很多。
You are what you read，所以我们也一直在引导大家去读好的信息源。你只有真的看过大量好的美的东西，才能有真正审美品位，才能一下子识别什么是好内容，什么是坏内容，他会有自知。
而你的解读未必是真正的解读，也需要被喂养之后，才能有解读能力。
范米索 29:05
很多人很难去劝，你得花钱找在那个状态下的人去聊，因为他手里有你没有的信息源，可能他都帮你解读好了，甚至他可能都已经经历过这个阶段了。
这是最小成本的试错，不要觉得几千块钱砸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他比你直接辞职，付出更大的代价来好很多，这是一个小建议。
范米索 29:28
还有一点，我们一直在说怎么逃离边缘部门，但是我要分享胭脂王这个案例，他是主动选择进入到边缘部门。
胭脂王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现在是在做二级市场的投资交易。当年他自己主动选择去考公务员，他是做出选择的逻辑很简单，我只要一份体面的工作，当时觉得自己的背景学历没有那么好，市场上当时也不可能给他 20000 块钱的工作，而那个年代有一个体面的工作对他而言就是很重要的，他发现公务员其实只要通过笔试面试就 OK 了。
范米索 30:31
可能很多人觉得公务员的门槛和竞争会很激烈，他对你学历会有一些要求，基本上其他的能力就不会去考核了。而要最大化地获得这样的一个盈利，他就主动选择了边缘部门，在整个的边缘部门当中，他做了五年的公务员，这五年给他打下了巨大的基础，他博览群书都是在这五年，包括他打牌认识很多互联网的人，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他很会引经据典，并且是信手拈来的。
他的观点跟我们很类似，他不觉得公司、职场、或者一个行业，能够带给你一些所谓的成长。很多人会把自己的成长归咎于他人，但他会觉得所有的成长都看你自己，他的自我成长也只是依靠个人，只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可以大量摸鱼。
唐海程 33:02
澄清一下，现在公务员和之前不一样，我真正见过那种特别厉害的公务员，能够吊打很多在商的人。
白一喵 33:26
我想强调，重点不是在你要做决定的环节，可能更早一步到你意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经常看到的状况是，大家会纠结我做出一个选择，同时就会失去一部分。比如说，我要选择在那个岗位上摸鱼，可能我晋升就无望了。
我私下在跟海程在聊996的情况，看到更典型的一类人，他们的问题在于他们很痛苦，因为生活被工作给占满了，幸福感很差，但是又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发展一个更加核心的能力，所以他没有办法去到一个新的状态。
通常我心里很想告诉他们一个方案是，也许你可以考虑内部转岗去一个不那么累，但是可能薪酬会下降的一个岗位。但是往往我不会这么讲，因为这些人他们其实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又不想失去现有的薪酬水平。
他们会把失去这个东西归因于外部，好像是因为别人才导致你失去了这样一个东西，但是如果你是自主的选择，应该是你告诉我，是我主动选择降薪，而且可能会忍受一些负面的后果，但我换来了更多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有目的，我要拿它去发展什么东西。
这是你很自主的分析，而且后面是有理性的计算和考量在里面的。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在想要摸鱼或者想要逃离的当下，不能被你的情绪和本能所绑架，你要跳出来看一看，现在这个状态到底是什么，要把战场分析清楚。
其实我们教练很多工作就是这样，要引导他跳出当下的框架，让他从更多的视角看到这个问题，他自己才能找到答案。
唐海程 37:20
我其实刚刚想起来有个热搜，清华开了一个课，叫做摸鱼学导论。
范米索 37:38
本来是为了玩笑，但这门课的名称和授课方式给同学们带来了放松与快乐。
它现在可能承担着更大的意义，因为这个玩笑让更多同学意识到原来我可以在雨课堂上开设课程，为同学们讲课。就对他个人而言，他说他是一种意识的出现与觉醒，因为的确有人来听他的课程了，并且倒逼他去做的 PPT。
白一喵 38:28
我觉得这个有点好玩的点。如果上纲上线一点，我们去聊聊这个事，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是一个蛮不错的创意活动，或者是一个很好的思想实验。
那既然大家都在拧巴着要不要摸鱼，好像多多少少觉得有点良心过意不去，那不如我们就做得彻底一点，假设丢下所有的道德包袱和一些限制，我们就来认真研究怎么去摸鱼，那看看你能不能摸出一点什么名堂来。如果你这么去想，反而能够想到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范米索 39:20
他其实已经把这个事情当成了一个正事。
这个时候他发起了一个随手拍的活动，让大家去抬起头来去感受身边的美好。
我觉得这个意义感有点像哈佛的幸福课。其实摸鱼导论在往积极心理学的点上靠。
范米索 40:22
如果你能够去平衡摸鱼和你本职工作之间的关系，并且能把 ROI 达到最大。就是你又可以玩得很好，又可以学的很好，那无敌。
白一喵 54:00
海程提醒我想到一个逻辑，如果我们简单一点的去讲这个事儿，把它分成一个二分法的逻辑去看，你做这个选择要看一看，这个事情相对来说是确定的，还是不确定的。
如果这个整体来讲相对是确定的，比如，我现在要去发展一个副业，而且我整个的目标就是我要用这个副业来替代掉我现在的工作，你就应该完完全全做好调研。
就我刚才所说的所有问题，你应该要能够回答我，如果你没有做好这些功课，你就相当于瞎做决策，因为你数据没有说清楚，你这个决策失败的概率当然会很大。
但如果你做的本来就是一个相对来说不确定的，比如说我要探索一些可能性，而且我觉得很多涉及到我们人的潜力的东西都会落在这一块，这个就有点像天使投资人投资的逻辑，你就要调整你的预期。你就不能指望我付出，这个就一定能够得到什么。
白一喵 55:10
这个反映在我们的日常里面，我觉得有些消费知识类产品的人，他们的态度其实是有问题的，好像我花了这个钱，好像我花了 999 块钱就一定能够得到什么，就一定能够产生这个改变。
这个预期其实是不对的，因为大多数的知识类的产品，它面向的都是这种相对来说不太确定的东西。
因为逻辑很简单，如果它是确定的，大概率它就是一个单点性的技能，而且你应该早就打上你的目标了，你不会在这对他有所抱怨，大概率的都是这种相对来说复杂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就得接受你投资了，不一定会有回报。
唐海程 55:58
对，我觉得这些很重要，我之前有一些客户钱越少的时候，越要求我有高度的确定性，但这个事情是很难实现的，因为他输不起，所以我没有办法投足够多的钱。
但是最近有些项目其实在我手上非常赚钱，但是他手上就 100 万以下，我是没有办法推给他的。因为我可以输得起，但是我不能打保票稳赚不赔，这个时候我就没有办法推给他，但是如果他更有钱一点，这个钱亏了就当打水漂了，我又可以推了。
唐海程 56:22
因为资源匮乏的时候，他就会去思考。
举个例子，抛硬币 100 个里面从逻辑上来说是五五开，我们假设抛了正的赚两块，抛了负的扣一块，如果你真的有 100 个硬币的时候，你五五开能赢，你一定会努力的。
但你如果是总共十块钱的时候，结果不一定遵循大数定理，万一抛到十个负的，你就gg了，所以这个时候他就会倾向于更保守的策略，因为他输不起。
范米索 57:21
是的，而且我也会发现当你越在乎一个东西的时候，反而你越会失去它。
白一喵 57:35
是的，你所说的这个他是有心理学和最新脑科学的调研。作为一个基础的人生确实是这样，类似于你是越想要减肥，你的 focus 是在减肥上面，你越想防着肥，反而你会越长越胖。
当你的点变了，也许你该focus的是一个更加积极的方面就积极心理学的那一套：我想要变得更健康，我想要变得更加自信，或者是，想要让我的身体更加灵活，让我去到更多我想去的地方。你其实是有一个比较积极的东西在那边的，而不是我要防止什么，你越防什么，你越在意，你反而就得不到。
范米索 58:30
心态有时候真的还蛮影响做事的。
第一影响你做事的动作，我们说动作变形，其实很多时候是心态在做引导。另一点是因为你动作变形，所以它就间接的影响到了结果。
所以其实心态对于事情的结果也会有很大的一个作用，当你越用力的时候，有时候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因为你越不允许自己出错，越容易出错。
白一喵 58:59
这一点在我们学东西的时候，其实是有经验的，比如说你想上语言，因为你说你在日本经历过那一段，完完全全学习个你之前不太熟的一个外语，其实语言很多东西真的是欲速则不达。
理论上知道我前期打基础可以放缓一点，不要那么着急，你把前面老老实实的打扎实一点，你认真的听语调，语音到底是什么，你去模仿他，后面你会学的越来越快。
但是如果你在一个很着急的状态，我现在必须要很着急，学会语言，不然我就找不到工作了，我就没有办法交朋友了，你就会跳过很多娱乐的练习，你就会想，我赶快背这个东西会不会进步得更快，反而会导致你学得更慢。
范米索 59:54
就像沙子捏在你手里，你越想抓紧，它越会流走，一样的道理。
（此处乱入了一个创意：
1. 送大家 “空无一物” 摸鱼大礼包
2. 按照线索找礼物
3. 解出线索的人给下一个人出谜题
4. 说不定里面真的会有条鱼）
范米索 01:01:48
我觉得有时候真的我们不是什么正经播客，说句实话，我们特别不喜欢做正经的东西。所以观众如果有不适或者是觉得很搞笑，其实都很正常。
因为我们的确不太正常，有时候不太正常，脑洞比较大，不正常是我们的常态，日常就是不正常。所以其实这段的我也不会剪掉。
因为我觉得好玩很重要。我其实觉得整个的播客调性并不是大家以为的，职场味很足，跟你谈人生谈理想，教你做人。
白一喵 01:02:43
对，我觉得真的是。也是我最近的感悟，仔细想想，现在整个环境大家都变得越来越个人主义，不管理解是不是正确，但大家都倾向于更加回归自我，所以其实没有人会愿意听别人说教的。
而且我们自己其实也不太听人家的说教。我们自己产生变化，也许表面上是听到人家的话，但实际上也是我们自己消化了，我们进行的判断。
所以我们也不爱讲道理，我们这个节目就是非常随性的，会有大的主题框架，但不要指望我用一个节目去说服你。
但凡聊到一点戳到你以前没有想到过的地方，我觉得就还蛮好的了。
唐海程 01:03:44
唐海程 01:04:37
其实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也会遇到很多的问题，也许和你的一样。
你可以尝试去带入其中一个人的状态，去感受其他人和这个人的观点会有什么一样或者不一样，你自己会认哪一个，和你之前的想法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帮到你们比较多。
· END ·
摸鱼彩蛋
本文有 “鱼”
各位聪明机智的读者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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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9 预告
性别偏见与性别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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